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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门三宰相——南宋史氏家族传(2)

时间:2009-02-13 19:21来源:春秋 作者:郑传杰 点击:
一门三宰相——南宋史氏家族传(2)
间,一年一度的蟠桃盛会又将来临,观音向王母提议放在鼓山举行,王母喜极。于是,观音拨了三艘船,满载各路神仙,驾着祥云,飞向鼓山。
史浩登上云梯,眼前视野宽阔,身边时有云雾缭绕,放眼望去,烟波浩渺,榕城新貌尽收眼底,近看脚下林海碧波,松涛阵阵。向上望去,千岩竞秀,万壑争流,山水的壮丽气势,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了。
乾道九年,史浩重修了涌泉寺,又修建了仙君楼、天君殿、土地厅、观音大士殿、舍利塔、紫云楼、玉皇行宫、大悲殿等建筑,雕梁画栋,金璧辉煌。并将其改名为石竹寺,形成道、释、儒三教长期共处的局面。替现其包容的胸襟和和谮的思想。
也就在乾道年间,史氏的另一支在悄然崛起,那就是史浩叔父史木一支。
建炎四年史木去世时,他的儿子史渐还年幼,史木的妻子将史渐拉扯大,并供他上学。史渐勤奋好学,后被推荐进了太学,他在太学呆了许多年,科试不利,没有实现举进士的愿望。年过四十,从人生的过程而言,已经走过了其中的一大半,如太阳过午行将西去,似大河奔流已至中游。就在某一天,史渐突然发现自己两鬓的青丝已掺杂了不少白发,突然看到自己眼角的鱼尾纹已乐开了花,并开始意识到读书熬个通宵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了。这一切都昭示着他业已是一个中年人了。四十而不惑,史渐对于“不惑”的感悟,就像在一餐正午的盛宴之后,已经有些懒洋洋了,虽然心底对盛宴的绚烂回味不止,可明明白白地知道那已是一去不复返了。
四十岁,该经历的事多半已经历过,该明白的理说起来也都明了;理智的成分开始增多,情感的因素逐渐减少,虽然时不时还会将喜怒哀乐写在脸上,但内心里却懂得了有意识地提醒自己要做到宠辱不惊。左右逢源,群居可以不倚,独立能够不惧;位卑而不易操守,达贵却不患得失。负担和压力虽存,但却伴随着机遇;坎坷与挫折同生,但却历练出精神。就境界而言,能举重若轻,峰回路转,所谓蝉噪林逾静,鸟鸣山更幽,真正是却道天凉好个秋了。唏嘘感慨,山高水长,一个中年人仰天长叹扼腕叹息,欲哭无泪声嘶力竭,其情其景,其声其色,真正是一个令人不得不为之动容的时刻。
史渐自问道:“四十岁了,还不该知道天是用来刮风下雨的,地是用来长花长草的吗?”
如同施耐庵在水浒序中说的那样:“人生三十未娶,不应再娶;四十未仕,不应再仕。”这里显然并不是在说“娶”与“仕”,而是在说“弃”。人生四十,其实是到了该弃的年龄,只有放弃一些“理想”或“梦想”的东西,人才会觉得轻松一些,才会觉得踏实一些,史渐想着给自己定个位,能干些什么,该干些什么,会干些什么,懂得如何放弃、如何坚持……决定放弃科举。
人在江湖、身不由己,无非是看破红尘、超然世外的大彻大悟。中年是一座山的阴阳两面,中年也是一柄双刃剑:它在阳光普照的时候汲取足够的营养,润泽属于自己的土地;它在月光如水的夏夜吹来阵阵清凉,装点欲说还休的梦想;它在严厉中饱含着柔情,它在割舍中编织着纽带;它在历史的长河中扮演匆匆过客。
四十学会了享受生活,学会了淡泊宁静,学会了在世俗的纷争中、得失忧患后巍然不动。一个多姿多彩,从容不迫,雍容大度,承前启后充满了迷人魅力的时段。瞻前顾后,过去的一切尚未褪去鲜活的色彩,未来的日子依然饱含着浓浓的向往。史渐明白往日已不可追寻,但明天还要继续;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,反思自己的脚印为何如此歪歪扭扭,反思自己的背影为何如此颤颤抖抖;史渐更明白自己要珍惜什么,抓紧时间孝顺自己的父母,教育自己的孩子,温暖自己的家庭,享受着自己的友情……
真正的人生是从四十岁开始,四十岁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,是的,四十岁的人,要用成熟的心态,去把握人生,品味人生,奋斗进取,满心欢喜地迎接生命的又一个辉煌。
史渐告别太学,归来育训子女。史渐夫人早年过世,因而他又续娶了高氏,高氏是被称为太学首儒的高闶女人,她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饱读诗书的世家女子,她嫁入史家后一心相夫教子,史渐的七个儿子都是她启蒙,史渐归来后,她又悉心辅佐史渐教儿子,功夫不负有心人,长子史弥忠第一个登科,之后史渐一家便迎来了空前的辉煌,史渐七子竟有五子逐年登科[1]。
[1]《四明谈助 张斌桥史氏》
(11)夺得铨试第一
史弥远是在相府平静地走过了他的童年、少年和青年的。
史弥远生平第一件印象最深刻的事是:他在周氏的引领下,认贝氏为嫡母,而认生母周氏为庶母,尽管他对嫡母、庶母的含义并不知道,但这就像是一根鱼刺刺在他的身上,他一辈子不好受,又一辈子得受。
少年史弥远一直在月湖边生活。尽管他十分富足,吃穿无忧,但却渐渐觉得生活并不很自在,也并不很幸福。他的母亲周氏在史家的地位低微,因此遭人歧视是常有的事。在史弥远幼小的心灵中,他母亲的脸上多为愁云密布,很少有灿烂的笑容。虽然周氏尽量小心翼翼,在家里不敢多说一句话,多走一步路,但稍有不慎仍会遭遇白眼甚至受到欺辱。每当这个时候周氏总是孤立无援,不得不暗自落泪,史弥远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却又没法给母亲排怨解难,更无力去抚平母亲心中的伤痛……。少年史弥远就是这样大部分时间里都与母亲相依为命,他也因此学得胆小,而且多疑。
稍长,史弥远与母亲住进了月湖西边的芙蓉洲。当时月湖几乎是史家的私人湖,湖上尽是史家宅院。史弥远的兄长史弥大一直跟随父亲左右,官至少傅侍郎,被封为少师,于是在太师府前又新建了少师府,简称前府。前府的豪华与风光当然一点不比太师府逊色。而隔湖相望的芙蓉洲,史弥远居住的宅第呢!与太师府、少师府相比,差别之大,令人瞠目。嫡出与庶出就是这样,虽然是同胞手足,但距离却天差地远,史弥远对自己的身世有着掩不去的自卑,自然更不敢想去与他大哥史弥大作比较。因为庶出,又排名老三,在日常生活中史弥远当然免不了受些冷落。每逢家里祭祀,史弥远也并不能时常出席大典,只有他的大哥,才能锦衣华服,意气风发地跟在父亲身侧。过年过节,情景也大体一样,史弥远即便能到场,也不可能站在体面的位置上。而在平日,也需要经过父亲的准许,史弥远才能去太师府,不像史弥大及少师府的人可以随意进出太师府。有时史弥远想见父亲还必须费一番心思或经过一番周折,对此史弥远虽然很抱怨,但时而为自己,时而为母亲,史弥远必须得常去见父亲,因此史弥远从小学得十分机灵和敏感,而且知道了忍耐。 (责任编辑:admi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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